“惨惨践严霜”出自明代袁凯的《古意(二十首)》,诗句共5个字,诗句拼音为:cǎn cǎn jiàn yán shuāng,诗句平仄:仄仄仄平平。
“惨惨践严霜”全诗:蓐食出门去,惨惨践严霜。
问子将何之,千里赴洛阳。
洛阳有剧孟,任侠世称强。
我愿从之游,气势相颉颃。
路逢二三子,被服儒衣裳。
少长各有礼,讲诵麋鹿常中心忽爱慕,与彼遂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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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古意(二十首)》
蓐食出门去,
惨惨践严霜。
问子将何之,
千里赴洛阳。
洛阳有剧孟,
任侠世称强。
我愿从之游,
气势相颉颃。
路逢二三子,
被服儒衣裳。
少长各有礼,
讲诵麋鹿常。
心忽爱慕,
与彼遂相忘。
中文译文:
从床上起来,
惨淡地踏着严寒的霜。
我问你将去何处,
千里奔赴洛阳。
洛阳有着名剧孟,
被尊为侠义的代名词。
我愿意与他们同游,
共同展现威风。
在旅途中遇到了几位年轻人,
身穿儒雅的衣袍。
无论年幼还是年长,都有着自己的仪态,
讲授着诗书,常常提及麋鹿。
我的心忽然产生了爱慕之情,
与他们渐渐淡忘了自我。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人离开家乡,奔赴洛阳的旅途。诗人描述了他在路上遇到了一群儒雅而有修养的年轻人,他们展现出自己的礼仪和学识,讲授着文化知识,引起了诗人的爱慕之情。整首诗以简洁的语言展示了诗人对洛阳文化的向往和对知识修养的追求。
诗中的"剧孟"指的是剧中的孟尝君,他被视为侠义的代表人物,具有崇高的品德和豪迈的气概。诗人渴望与这样的人一同游历洛阳,以期获得相似的风采和魅力。
通过描绘旅途中遇到的年轻人,诗人表达了对优秀的儒雅文化的向往,以及对知识和修养的追求。诗人的心情在接触到这些年轻人后发生了变化,他们的学识和礼仪给予了诗人启示,使他产生了对他们的爱慕之情。
整首诗以简洁明快的语言展现了诗人的情感和对洛阳文化的向往,同时也表达了对知识和修养的追求的渴望。诗人通过描绘旅途中的人物和心境变化,传达了他对优秀文化的敬仰和追求。
gǔ yì èr shí shǒu
古意(二十首)
rù shí chū mén qù, cǎn cǎn jiàn yán shuāng.
蓐食出门去,惨惨践严霜。
wèn zǐ jiāng hé zhī, qiān lǐ fù luò yáng.
问子将何之,千里赴洛阳。
luò yáng yǒu jù mèng, rèn xiá shì chēng qiáng.
洛阳有剧孟,任侠世称强。
wǒ yuàn cóng zhī yóu, qì shì xiāng xié háng.
我愿从之游,气势相颉颃。
lù féng èr sān zi, bèi fú rú yī shang.
路逢二三子,被服儒衣裳。
shào zhǎng gè yǒu lǐ, jiǎng sòng mí lù cháng zhōng xīn hū ài mù, yǔ bǐ suì xiāng wàng.
少长各有礼,讲诵麋鹿常中心忽爱慕,与彼遂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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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cǎn cǎn jiàn yán shuāng
平仄:仄仄仄平平
韵脚:(平韵) 下平七阳
袁凯,生卒年不详,字景文,号海叟,明初诗人,以《白燕》一诗负盛名,人称袁白燕。松江华亭(今上海市松江县)人,洪武三年(1370)任监察御史,后因事为朱元璋所不满,伪装疯癫,以病免职回家,终“以寿终”。著有《海叟集》4卷。
袁凯字景文,江南华亭(今上海市奉贤区陶宅)人,元朝末年当过小小的府吏,博学有才,写得一手好诗。一次在浙南名士杨维桢座上,有人展示一首《白燕》诗,杨对诗中“珠帘十二”、“玉剪一双”等句十分赞赏,袁凯却说,“诗虽佳,未尽体物之妙”,然后呈上自己的《白燕》诗。读到“月明汉水初无影,雪满梁园仍未归”等句,“维桢大惊赏,遍示座客。”从此有了“袁白燕”这个美称。
大明洪武三年(1370),袁凯被荐授为御史,成为皇帝的近臣。《明史·文苑》里有袁凯的传略,在短短二百馀字中,除了交代他生平行状外,记述了他一生中的两件大事。第一件属政绩,他看到朱元璋轻易杀戮功臣,便委婉上言:“诸将习兵事,未悉君臣礼,请于都督府延(请)通经阅古之士,令诸武臣赴都堂听讲,庶得保族全身之道。”朱元璋采纳了他用心良苦的建言。
朱元璋坐稳江山后,疑忌心大膨胀,臣属因一句话或几个字而被杀的不少。因为他剃过光头当过和尚,还做过流寇毛贼,忌讳僧、光等字。生和僧同音,则和贼同音,也犯他的大忌。有位官员因在贺表中有“天生圣人,为民作则”而掉了脑袋。他的杀戮滥而且酷,动不动就腰斩、剥皮。明人笔记《北窗琐语》记载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真事:中山王徐达夫人谢氏,“膂力过人,持铁器重百斤”,跟随朱元璋立过战功。因没有文化,即“未悉君臣礼”,在进宫看望亲姐妹般的马皇后时,无意间说了一句“我家不如尔家(阔绰)”的闲话,使朱元璋大不高兴。“枕边之言,中山宁(岂能)不动心乎!”於是安排妙计,召徐达进宫赴宴。席间皇帝亲自为徐达斟酒,同时告诉他:“今日卿免赤族之灾。”徐达哪里知道,夫人在家里已被御林军武士砍了。袁凯无法阻止皇帝滥杀,但可以让功臣不说错话。“办学习班是个好办法”,史家不没其功,记上了这一笔。
传略中第二件大事,便是袁凯自己因为一句话而差点丢了老命的经过。“帝虑囚毕,命凯送皇太子覆讯,多所矜减。凯还报,帝问“朕与太子孰是?”凯顿首言:“陛下法之正,东宫心之慈。”以凯老猾,持两端,恶之。凯惧,佯狂告免归。久之以寿终。”朱元璋让懿文太子“练习国事”,“每有大狱,辄付论之”。太子也嫌老子太狠,常想减刑。要让监察御史袁凯来评判孰是孰非,这显然是很难置词的。平心而论,袁凯的回答十分得体。可是,朱元璋认为他“老猾持两端”,祸从天降。
两端,也叫两可说,即春秋时郑人邓析创立的一种辩术,《晋书》说它“是有不是,可有不可”《淮南子》说邓析“操两可之说,设无穷之辞,数难子产之政”。其实例是,有个富户在淆水中溺死了,捞得尸体的人“求金甚多”。双方僵持着,都去请教邓析。邓对死者家属说:“等着,别人家是不会买的。”对捞尸者说:“等着,别地方他是买不到的。”朱元璋认为袁凯用“两可论”来应付他,捉弄他,显然是欲加之罪……正史十分简单,“凯惧,佯狂告免归,久之以寿终。”这十二个字,袁凯的后半生冤深如海,命悬似丝。明代吴郡文人徐祯卿《剪胜野闻》、祝允明《野记》和杨仪《明良记》,都或简或详地记述了诗人艰难屈辱的后半生。华亭学者陆深,本乡本上加上本朝本代,所以他的《金台纪问》最翔实而具体。“太祖怒,下之狱”。三天后又放了他,仍让他当御史,每天临朝,朱元璋就指着他说:“是持两端者!”在这种情况下,袁凯不得不在上朝过金水桥时装疯,“仆地不起”。朱元璋说:“风疾当不仁。”让人用木匠钻扎他身体,“凯忍死不为动”。这样,朱元璋才放他回老家。一回到华亭,袁凯“铁索锁项,自毁形骸”。朱元璋仍不放心,说“东海走却大鳗鲡”,派人到华亭宣旨,“起为本郡儒学教授”。袁凯“瞠目视使者,唱《月儿高》曲”。使者还报说真疯了。朱元璋仍然不信,又派特务跟踪观察。於是,袁凯“使家人以炒面搅砂糖,从竹筒出之,状类猪犬下,潜布於篱根水涯”,然后“匍匐往取食之”。这样,朱元璋才相信他真的疯了,才换得“以寿终”的结局。
袁凯的诗作,言及现实其少,只于个别篇内有隐晦、曲折的表露。其成功之作多为抒发个人情怀,描述旅人思乡之篇。“落叶萧萧江水长,故园归路更茫茫;一声新燕三更雨,何处行人不断肠”(《客中夜坐》),远离故土的幽情思绪尽出,情真意切。此类佳品尚有《京师得家书》、《淮西夜坐》等。《客中除夕》中“戎马无休歇,关山正渺茫。一杯椒叶酒,未敌泪千行”,则以飘泊异乡的旅人身份来写战乱之苦。袁凯诗古体学魏晋,近体师杜甫,但并不囿于古人,有自己意境。古风《从军行》、《杨白花》等古朴激越,余韵悠然。律诗《采石春望》、《京师归至丹阳逢侯生大醉》及七绝《淮东逢张十二信》等,都有杜诗浑厚深沉、真挚含蓄之风“流出肺腑,卓尔自立”。何景明等推袁凯为明初诗人之冠。
袁凯著有《海叟集》4卷,附“集外诗”1卷。此集为明弘治间,陆深得旧刻不全本,与何景明、李梦阳更相删定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