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何事忽摧隤”出自清代高鹗的《赏海棠花妖诗》,诗句共7个字,诗句拼音为:hǎi táng hé shì hū cuī tuí,诗句平仄:仄平平仄平平平。
“海棠何事忽摧隤”全诗:海棠何事忽摧隤?今日繁花为底开?
应是北堂增寿考,一阳旋复占先梅。
《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为续补文字,非曹雪芹所作。《赏海棠花妖诗》出自第九十四回,共有三首。这首《赏海棠花妖诗·海棠何事忽摧隤》就是其中之一,为贾宝玉所作。小说中,怡红院里的海棠本来枯萎了几棵,忽然冬日开花,贾赦、贾政说是花妖作怪,贾母说是喜兆,命人备酒赏花。贾宝玉等人“彼此都要讨老太太的喜欢”,就做了诗。
八十回之前,曹雪芹让海棠在晴雯死时枯萎了,这象征着大观园女儿的命运。这里,续书者让海棠花也像气候的“阴极阳回”那样能够死而复生,这也是一种象征,它与原本该“一败涂地”的贾府后来衰而复兴一样,都反映了续书者的创作思想与坚持“按迹循踪”的曹雪芹是不同的。续书者在小说中宁可“失真”,也要顽强地表现自己维护传统制度和这个大家庭利益的主观愿望。
贾母说:“我不大懂诗,听去倒是兰儿的好,环儿做的不好。”这是因为她喜欢听吉利话。其实三首诗都做得很蹩脚。别人还可以,连贾宝玉也写得如此笨拙,毫无诗意,这与小说前面的描写是不符合的。而且,这个“古今不肖无双”的传统叛逆者,在这里却成了一个善于说好话、能迎合长辈心理的孝子,这种转变也很惊人。
shǎng hǎi táng huā yāo shī
赏海棠花妖诗
hǎi táng hé shì hū cuī tuí? jīn rì fán huā wéi dǐ kāi?
海棠何事忽摧隤?今日繁花为底开?
yìng shì běi táng zēng shòu kǎo, yī yáng xuán fù zhàn xiān méi.
应是北堂增寿考,一阳旋复占先梅。
拼音:hǎi táng hé shì hū cuī tuí
平仄:仄平平仄平平平
韵脚:
生卒年: 约1738—约1815 清代文学家。字兰墅,一字云士。因酷爱小说《红楼梦》,别号“红楼外史”。汉军镶黄旗内务府人。祖籍铁岭(今属辽宁),先世清初即寓居北京。
这位奇迹的创造者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一直受到严厉得近乎苛刻的指责和谩骂,在中国文学史上享受这种待遇的作家并不多见。曾几何时,红学家们将难见《红楼梦》全璧的不满和怨气全撒到高鹗身上,对其所做的续补工作全盘否定,横加指责,将其视为篡改《红楼梦》的罪人,还有的红学家将他描绘成用心险恶,受人指使的文化特务。其结果是高鹗以丑角形象在一部部文学史教材中被当作反面人物而游街示众。随著学术研究的规范化和正常化,人们才开始用比较公允和宽容的目光来重新审视这段文学史上的公案,为保全《红楼梦》而付出辛勤劳动的高鹗终于得到应有的尊重和肯定,饱受贬斥的后四十回在红学家眼里也有了新的色彩和内涵。
用困厄失意、才华过人八个字足可概括高鹗的一生。落魄不遇,使他与曹雪芹有类似的人生体验;才华独具,使他的后四十回在众多续红之作中脱颖而出。以高鹗的见识与功力,如果他另写一部小说,肯定会得到更高的声誉,但他做出了续补《红楼梦》这种极富挑战性和冒险性的选择,与一位最优秀的天才作家并肩而立,接受后人并不友好的审视和品评。
“天涯倦客楼头妇,一种消沉奈落何”。十分遗憾的是,因资料的缺乏,高鹗在我们的视野中只是个面目模糊的身影,从其夫子自道及其零星的记载中可窥见其生活人生的一鳞半爪。他虽中过举人、进士,可等他得到这些施展才学的资格时,已年过半百,油然而生夕阳之叹了。随后而来的内阁中书、顺天乡试同考官、江南道御史、刑科给事中等有职无权的谏官、学官官衔让颇有胸襟的高鹗感到失落和惆怅,在不少诗文中,他流露出一种“泥途悲潦倒”的感叹。早年的科场淹滞、晚年的平淡仕途使他始终处于悲苦困厄的心绪体验中,这使他能够在情感上理解和贴近曹雪芹,完成那个动人心魄的悲剧结局。一方面是“金粉飘零旧梦怀,凄凉往事付歌喉”,另一方面是“学邃才雄”,“誉满京华”。
其过人的学识、出众的才华、生花的口才据说是“凡在有目,谅皆欣赏”,这也许是失意人生的一种必要补偿吧,否则,续补《红楼梦》将成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永恒感叹。
此外,我们还知道高鹗为人忠厚,常常勖勉、规劝弟子们克尽忠孝,走举业之路。他的八股文写得很好,思力精到,笔力雄健。在诗文中,他还常将人生如梦的感伤情怀抹上一层佛老色彩。所有这些,我们在《红楼梦》后四十回中都可依稀感觉到。
尽管直到今天红学家们对后四十回的著作权归属问题仍然众说不一,比如有人认为其中有曹雪芹的残稿,但更多的人相信它出自高鹗之手,因为有比较可信的证据。清代著名诗人张问陶在其《赠高兰墅同年》一诗的自注中明确说:“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高鹗本人也写过一首题为《重订〈红楼梦〉小说既竣题》的诗,抒发辛苦劳动后的感受。在程伟元《红楼梦序》、高鹗《红楼梦序》以及程、高合写的《红楼梦引言》中,也记述了高鹗的工作:“细加厘剔,截长补短,抄成全部。”至于高鹗究竟做了哪些工作,是修修补补,还是凭空营构,红学家们尽可以埋首穷究,互相诘难,但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令人信服的最终结论,毕竟与《红楼梦》有关的谜团太多了。在没有新的材料推翻旧论之前,我们还是将《红楼梦》后四十回的著作权全部归之于高鹗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