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物光芳中”出自宋代张栻的《晨钟动雷池望日》,诗句共5个字,诗句拼音为:qún wù guāng fāng zhōng,诗句平仄:平仄平平平。
“群物光芳中”全诗:浮气列下陈,天净澄秋容。
朝暾何处升,偏偏认微红。
须臾眩众采,阊阖开九重。
金钲忽涌出,晃荡浮双瞳。
乾坤豁呈露,群物光芳中。
谁知雷池景,乃与日观同。
徒倾葵藿心,再拜御晓风。
《晨钟动雷池望日》是宋代张栻的一首诗词,描绘了清晨钟声与雷池中的日出景象,表达了对自然美景的赞叹和敬畏之情。以下是这首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晨钟动雷池望日,
清晨的钟声响彻雷池,眺望着初升的太阳,
The morning bell rings over the Thunder Pool, I gaze at the rising sun,
浮气列下陈,
浑浊的气息被净化,
The impurities dissipate,
天净澄秋容。
天空清澈,秋日的容颜。
The sky is clear, autumn's countenance.
朝暾何处升,
早晨的阳光从何处升起,
Where does the morning sun ascend,
偏偏认微红。
偏偏显露微弱的红光。
Particularly revealing a subtle red hue.
须臾眩众采,
转瞬之间,绚烂的色彩眩目,
In an instant, dazzling colors overwhelm,
阊阖开九重。
宏伟的宫阙敞开九重门。
The majestic palace gates open wide.
金钲忽涌出,
金钲突然涌现,
Golden cymbals suddenly appear,
晃荡浮双瞳。
摇曳着,映照着双眼。
Swinging and reflecting in the eyes.
乾坤豁呈露,
天地豁然呈现,
The universe is revealed,
群物光芳中。
万物在光芒中绽放。
All things radiate their splendor.
谁知雷池景,
谁能知道雷池的景色,
Who can truly comprehend the scenery of the Thunder Pool,
乃与日观同。
与日出同样壮丽。
It rivals the magnificence of the rising sun.
徒倾葵藿心,
白白倾心于葵藿(古代称美丽的景物),
Futilely pouring my heart into the beauty,
再拜御晓风。
再次向晨风致以敬意。
And once again, I bow to the morning breeze.
这首诗词以独特的视角描绘了清晨钟声与雷池日出的景象。通过对自然景观的细腻观察和深入感悟,诗人表达了对大自然的敬畏和赞叹之情。清晨钟声与雷池中的日出相互辉映,展现出壮丽的景色,使人感受到自然的美妙与神奇。诗中所运用的意象和描写手法,使读者在无需直接阅读原诗的情况下,也能体会到诗人对景物的独特感悟和情感的表达。
chén zhōng dòng léi chí wàng rì
晨钟动雷池望日
fú qì liè xià chén, tiān jìng chéng qiū róng.
浮气列下陈,天净澄秋容。
cháo tūn hé chǔ shēng, piān piān rèn wēi hóng.
朝暾何处升,偏偏认微红。
xū yú xuàn zhòng cǎi, chāng hé kāi jiǔ zhòng.
须臾眩众采,阊阖开九重。
jīn zhēng hū yǒng chū, huàng dàng fú shuāng tóng.
金钲忽涌出,晃荡浮双瞳。
qián kūn huō chéng lù, qún wù guāng fāng zhōng.
乾坤豁呈露,群物光芳中。
shéi zhī léi chí jǐng, nǎi yǔ rì guān tóng.
谁知雷池景,乃与日观同。
tú qīng kuí huò xīn, zài bài yù xiǎo fēng.
徒倾葵藿心,再拜御晓风。
拼音:qún wù guāng fāng zhōng
平仄:平仄平平平
韵脚:(平韵) 上平一东 (仄韵) 去声一送
张栻是南宋中兴名相张浚之子。著名理学家和教育家,湖湘学派集大成者。与朱熹、吕祖谦齐名,时称“东南三贤”。官至右文殿修撰。著有《南轩集》。
张栻后裔繁多,现湖南涟源(原安化县)白杨、冲头、马头、大范等张姓大多为张栻之第七世孙张万全之子伯瑛、叔瑛、季瑛(张汝诚)、琨瑛、玉瑛、仲瑛、孟瑛、金瑛之后。每年在农历6月30日季瑛公生辰日,此支张姓后裔均会在白杨进行祭祖活动。
另一支世系为张栻(南轩先生)——张焯——张明义——张翔——张庚——张忠志——张万四(字登龙,又字秀成)——张梦松——张国辅——张文遂——张良臣。今有张良臣之子必文、必庆、必达、必遇、必胜、必禄、必全、必贤、必才、必亮、必明、必照、必兴等十三人之后裔,现广泛分布于湖南之邵阳、洞口山门、衡阳、娄底、湘潭、四川之德阳、广汉新华、中江兴隆、什邡、绵竹仁圣宫、三台新鲁镇、资中大有乡、威远、泸州以及重庆、贵州等地区,此支后裔时常在清明时节致祭宁乡、绵竹之祖墓。
办学指导
在办学指导思想方面,主张以“成就人材,以传道济民”为方针。他在《岳麓书院记》中指出:“岂特使子群居佚谈,但决科利禄计乎?亦岂使子习为言语文辞之工而已乎?盖欲成就人材,以传道而济斯民也”。这既是张为岳麓书院制定的办学方针,又是他最根本的教育思想。自隋唐立科举取士制度以后,学校便成了科举的附庸,办学也就是为了科举取士。两宋官学的弊端正表现在士子们“争驰功利之末”,以“异端空虚之说”为是,而以“事天保民之心”为非。张的上述主张便是针对这种弊端而提出来的。其一,他明确提出办学不是为了科举,不能“为决科利禄计”;其二,提出“亦岂使子习为言语之辞之工”,意即反对学校以缀辑文辞为教,而应注重学生的操行培养;其三,提出办学的根本目的是“传道济民”,学校要为社会培养经国济世的人才。
教学程序
在教学程序方面,主张由浅入深,由低到高。张在《邵州复旧学记》中精炼地对教学程序进行了概括。即:对学生首先灌输“小学”、“六艺”的教育,通过“洒扫应对”之类的日常锻炼,履行弟子职责,“习乎六艺之节”,参与各种儒家祭祀和实践活动;再加以“弦歌诵读”,使学生学习达到高级阶段;然后再研修深造,进入《大学》所指的格物致知阶段。这套教学程序实际上已大大超出了知识教育的范围,而把道德教育和道德修养也囊括进去了。重视学生的品德培养是张教育思想的一个重要特点。
教学内容
在教学内容方面,强调以儒家经典为教学的基本教材。张为岳麓书院亲自编写了教材《孟子说》,他在其序中说:“学者潜心孔孟,必求门而入,愚以为莫先于明义利之辨”。在中国封建社会,培养人才有赖于儒学,儒学的振兴则依赖于人才的培养,二者互为依托,缺一不可。张把官场腐败归咎于儒术不兴,所以他一方面批评“今日大患,不悦儒学”,另一方面大倡孔孟之道,训导诸生“先于明义利之辨”。
具体方法
在教学具体方法方面,主张循序渐进、学思并进和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张认为学习必须循序渐进,即所谓“学者之于道,其为有渐,其进有序。”他又说《中庸》论诚之道,其目的有五:学、问、思、辨、行,而五者皆贵于弗措。“弗措”就是要循序渐进,要有坚持不懈的精神。在学与思的关系上,张主张“学恩并进”,而不能偏废任何一方。他说:“然徒学而不能思,则无所发明,罔然而已。思者,研究其理之所以然也;然思而不务学,则无可据之地,危殆不安也,二者不可两进也。学而思则德益崇,思而学则业益广。盖其所学,乃其思之所形,而其所思,即其学之所存也。用功若此,内外进矣。”这种“学思并进”的思想显然与陆九渊的“只思不学”是绝然相反的。张还特别重视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张虽极力推崇儒术,但不主张囫囵吞枣、盲目追从。他说:“所谓观书,虚心平气以徐观义理之在。如其可取,虽庸人之言有所不废;如其可疑,虽或传以圣贤之言,亦须更加审择。”
知与行的关系
在知与行的关系方面,主张“知行并发”。张栻认为知和行二者的结合是教学必须贯彻的重要原则和方法。他在《论语解·序》中指出:“始则据其所知而行之,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行有始终,必自始以及终。”“盖致知以达其行,而行精其知”,知行属于同一个认识过程,二者相即不离,行必须以知为指导,而知有损行而深化,知可促进行,行亦可促进知。张的这种知行观显然要比朱熹的“知先后行”论和王守仁的“知行合一”论高明得多,同时也成为明清之际王夫之进一步提出“行先知后”的唯物主义知行观的理论先导。张的知行观反映在教学上是主张学为了实用,他最反对“循名亡实之病”,批评那种“汲汲求所谓知,而于躬行则忽焉”的学风。
在张栻的影响下,湖湘弟子把重视“经济之学”作为“践履”的重要标准。他在岳麓书院培养了一大批弟子,成为湖湘学派的中坚力量。李肖聃《湘学略》说:“南轩进学于岳麓,传道于二江(静江和江陵),湘蜀门徒之盛,一时无两”。《宋元学案》中介绍南轩门人及再传弟子,成器者达数十人。其中有“开禧北伐”功臣吴猎、赵方,官至吏部侍郎的“忠鲠之臣”彭龟年,组织抗金、“锐志当世”的游九言、游九功兄弟,善于理财,整顿“交子”(纸币)卓有成效的陈琦,“光于世学”的理学家张忠恕等。他们都是张主教岳麓时的学生,被称之为“岳麓巨子”,他们真正践履了张拭的“传道济民”的理想,其学术和政治活动使湖湖学派更加流光溢彩。
黄宗羲曾评价张栻的思想是“见识高,践履又实。”正是这种思想,对后世学风产生了巨大影响,从明清到近代,长沙及整个湖南地区在湖湘学派教育背景下,产生了一代又一代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这是一个令人惊叹而又深思的历史现象。
张栻理学上承二程,推崇周敦颐《太极图说》,以“太极”为万物本原,主张格物致知,知行互发。在知行关系上他认为“始则据其所知而行之,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行有始终,必自始以及终。”“盖致知以达其行,而行精其知”(《论语解·序》)。曾创建善化(今长沙)城南书院,主持岳麓书院,并先后在宁乡道山、衡山南轩、湘潭碧泉等书院聚徒讲学,声名极一时之盛。其弟子胡大时、彭龟年、吴猎、游九功、游九言,皆为湖湘学派之巨子。政治上誓不与秦桧为伍,力主抗金,学术上虽承二程,但有别于程朱而又异于陆学。
朱熹称其“学之所就,足以名于一世”,并述他受其深刻影响说:“余窃自悼其不敏,若穷人之无归。闻张钦夫(即张栻)得衡山胡氏学,则往而从问焉。钦夫告予以闻,余亦未之省也,退而沉思,殆忘寝食”。《宋元学案》作者黄宗羲称理学中“湖湘学最盛”。教育方面写有大量学记,提出办学的主张,说“岂特使子群居佚谈,但为决科利禄计乎?岂特使子习为言语文辞之工而已乎?盖欲成就人才以传 道而济斯民也”。评价张栻的思想:“见识高,践履又实。”(《宋元学案·南轩学案》)。反对学校成为科举的附庸,主张以儒家的政治伦理去教育和培养修齐治平的人才。在教育方法上亦提出“为之则有其序,教之则有方。故先使之从事于小学,习乎六艺之节,讲乎为弟子之礼,而躬乎洒扫应对进退之事,周旋乎俎豆羽仑之间,优游于弦歌诵读之际”。认为学习必须循序渐进,“使学者知夫儒学之真,求之有道,进之有序,以免于异端之归”。反对学习上的好高骛远,在学与思的问题上,主张“学思并进”,在其主教岳麓书院期间,以此躬行实践,影响甚著。陈亮则曰:“乾道间东莱吕伯恭(吕祖谦),新安朱元晦(朱熹)及荆州(张栻)鼎立,为一代学者宗师。”(《陈亮集》卷21)。全祖望则云:“宣公身后,湖湘弟子有从止斋、岷隐游者,如彭忠肃公之节概,二游、文清、庄简公之德器,以至胡盘谷辈,岳麓之巨子也。再传而得漫塘(刘宰)、实斋(王遂),谁谓张氏之学弱于朱子乎!”(《湘学略·岳麓学略第五》)。朱熹尝言:“己之学乃铢积寸累而成,如敬夫,则于大本卓然先有见者也。”(《宋史·道学第三》)。